金虎心里暗暗地哆嗦了一下,对宁灼的嫉妒之心刹那间烟消云散。
“和他好好相处。不经过我允许,别再干蠢事。”
本部武把今天的事情又细细回想了一遍,又揪住了一件事:“对了,打听一下,白天那个‘白盾’警察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
金虎殷勤地“哎”了一声,却没怎么把最后那句吩咐听入耳。
他还想着刚才本部武那句话。
奇怪。
金虎先前还策划着要把花盆事件栽给宁灼,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可直到本部武亲口说要弄死宁灼,他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多少痛快的感觉。
金虎说不清那种隐隐的不舒服来源于哪里,昏头涨脑地走出病房门,才恍然大悟:
——妈的,这不就是宁灼说的贱骨头吗?
……
回囚牢的路上,单飞白和宁灼并肩而行,
单飞白压低声音,确保没有第三人听到他的声音:“哥,这和我们的计划好像不一样。”
宁灼头也不偏一下:“你怕了?”
单飞白笑:“才不。还挺刺激的。”
宁灼上下打量了他,发现他神情真挚,不像是在说假话,很满意地在心里一点头。
回到房间,从口袋里取出静音了的通讯器,宁灼发现金雪深已经连call了他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