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编得倒是像模像样!
单飞白要的就是宁灼那一瞬间的代入和共情。
——宁灼代入了自己的情绪,擅自替薛副教授做了“他不愿意”的选择。
所以,宁灼和薛副教授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同一种人。
他们在乎的是过去。沉溺的也是过去。
而单飞白长长哦了一声,托住了腮,定定地看向他:“……宁哥这么感同身受,所以你以前是经历了和薛老师很像的事情?”
宁灼的眼睛是异常的碧色,所以天然带出了水光潋滟的样子。
他盯准了单飞白,语气已经冷了下来:“你想打听我的事情?”
单飞白脸皮自然是厚,被戳破了意图,反倒坦坦荡荡地认下来了:“想了解自己的共犯,不是很正常?”
宁灼从他口里夺下了烟,吸完了最后一口,旋即用左手掐灭了烟头。
金红的火星四下飞溅,在他苍白的指尖皮肤上开出了一个小型的礼花。
单飞白则抬起下巴,朝向斜上方,缓缓呼出了一串烟雾。
他有点高兴。
他觉得自己又多认识了宁灼一层。
两个共犯在言语交锋和试探间,分掉了一整根烟。
但稍落了下风的宁灼并不怎么愉快。
他感觉自己被小狼崽子摆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