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宁哥,你教教我吧。”
宁灼只轻轻用毛巾把敲一下他的脑袋边缘,什么也不和他说。
宁灼不睬他,也不教他什么,却也没叫他滚。
小白留了下来,有样学样,结果成功练到了手腕脱臼。
人是被宁灼拎回去的。
闵旻是十分钟后来的。
闵旻还是第一次被宁灼主动召唤,吓了一大跳,瓜子也不磕了,一路小跑而来,还以为他把自己祸害到缺胳膊断腿的地步了。
发现只是小孩的零件坏了,闵旻哭笑不得,一边给他接骨头,一边回头诘问宁灼:“你是不是故意折腾他呢?”
宁灼抱臂站在一边,冷淡道:“他非要跟我学。”
小白疼得出了一头细细的冷汗,忍痛点点头:“嗯。我想要学来着。”
宁灼不大自然地挠了挠眉尾。
他还真是故意的,没拦着小孩瞎练。
目的是想让他知难而退。
小白吃了苦头,的确是知了难,却仍然没退。
第二天,他浑身肌肉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拉伤,爬起来的时候小脸皱成了一团,还是坚定不移地缀在宁灼后面做小尾巴。
宁灼那稀薄的良心隐隐作痛,没再带他练拳,而是带他去了靶场。
半蹲下来给小孩戴隔音耳罩时,宁灼状似无意地问:“学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