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因为冷,也似乎是过度兴奋。
他任由宁灼搜他的身,垂下了眼睫, 从略高一点的地方望着宁灼,目光里是猎物在暗处打量猎手一样的认真专注。
宁灼没有注意单飞白怎样看他。
把单飞白再次搜成了白身, 宁灼才勉强安心,换用左手控在他的锁骨位置,屈起机械右手的拇指, 按下食指侧的一处按钮。
腕舱开启, 甩出了一条钢制束缚带。
宁灼把束缚带鞭子似的拎在手里,利落道:“踮脚。”
单飞白耸耸肩, 乖乖照做。
宁灼反手将束缚带按到了他的喉间。
在齿轮和机械的冰冷运转声中,单飞白的脖子被就地锁死在墙上。
为了争取一点新鲜氧气,他只能保持着踮脚的姿态。
宁灼拉了椅子坐下。
被锁住的单飞白好心提醒:“去床上坐呀。”
宁灼:“闭嘴。”
单飞白不闭:“床上软和。”
宁灼不和单飞白纠缠那些细枝末节。
他就地开始了一场只有两个人的审问:“你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