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叔,那和尚又来咱们家干什么?”
又?!
涂景阳心头一动,被这个“又”字弄的一愣,他以为那二人只是第一次见林暄,为了脱身才弄出那一套说辞,没想到还是两个惯犯。
在心里暗中记下要查一下这事儿,涂景阳面上不显,看上去依旧是嘴角噙笑的温润青年。
一说起这个老管家心里就来气,当年他们家二爷因为那和尚的一句批语弄的连个生辰都没法过,现在好不容易大爷儿女双全,那和尚又带了个不知道哪儿来的道士来说教,这是和他们家有仇还是怎么着?
“二爷还是回来的晚了些,没赶上大姑娘的满月酒,也不知道那和尚从哪儿得来的消息,竟是从姑苏追到了扬州。”老管家眉头竖起,一说起这那两个糟心的就停不住,“那和尚说咱们家大姑娘身子骨弱,要跟他出家才能保的平安,这不是当咱们家人全是傻子吗!”
他们家大姑娘虽说身子羸弱了些,但是谁家孩子没个小病小灾,这和尚说话忒毒。
当年要他们家二爷去出家当和尚,现在一个刚满月的女孩儿,被家里娇养恨不得捧在手心上,难不成将来还要绞了头发当尼姑?
林暄知道会有这么一出,但是没想到癞头和尚会来的这么早,在黛玉刚满月的时候就急不可耐跑到扬州来。
至于那跛脚道士,难道是算到了自己会回来,所以也跟着一块儿来了?
“听说前两年在姑苏,那和尚要化去一家人家的女儿,那家大人不许,结果没几天人家姑娘就丢了,家里又接连祸事,没多久整个家都没落了。”
气愤的不行的老管家连说话都没了以往的镇静,直到他们家大爷出来才停下了吐槽赶紧带着林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