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琰点点头,“正是,他多有助我,这次谢玉被抓,他功不可没。”

“江左梅郎,麒麟才子,得之可得天下。”林殊沉吟片刻,“没想到他竟是在助你?!”

“可以这么说。”萧景琰对林殊信任有加,便也不在他面前藏着掖着。

林殊的眼睛闪烁不定,“即使如此,那可否带我一并前去。我虽身在贼匪鼠窝,可却也是听过梅长苏大名的,如今有幸,只求能一见此人真容。”

……

苏宅,书房

如今已马上便进五月时节,可这屋中的火炉中依然冒着屡屡青烟,缥缈悠远,绵延不绝。梅长苏缠绵病榻数日,病去如抽丝。他如今刚要转好,却还是精神欠佳。

只见那张骨骼分明的苍白手掌将把玩了一会儿的木牌随手扔进了火炉之中,通红的炭火之下,那牌子上的字迹清晰可见,黑白分明,正是“宁国侯”三个字。

谢玉如今锒铛入狱,早已回天乏力。如今夏江匆匆赶回,便存了要救谢玉的心思。

梅长苏拿起另一个写着“悬镜司”的牌子把玩一阵后勾起抹冷笑,旋即将牌子重新放进盒子里。

夏江,长行河边,鞋焉不湿?

我如今扳倒了谢玉,还怕找不到你的把柄?

他正在思考之际,一蓝衣少年如鬼魅般出现在屋中,他俊美的脸上面无表情,“苏哥哥,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