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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娜一脸不屑:“切,那不都是侍女嘛,又不是上流社会的。我知道你不是那种连自己手下的雇员都下得去手的人,那样有损你的成就感和你对自己人格魅力的自傲。”

不得不说米娜实在是太了解顾骜了。

顾骜确实是个对自己的人格魅力非常自恋的家伙。所以他从来不吃窝边草,至今为止也没跟旗下的女艺人如何如何,连身边的女秘书都没下过毒手。

因为他觉得以权势压迫女人就范太没品了,那是对他人格魅力的羞辱。他最喜欢看到的就是他这个人往那儿一站,哪怕没有妹子知道他的身份也没有妹子知道他有钱,依然被他的魅力所慑服投怀送抱。

此刻被米娜这么一挤兑,顾骜顿时有些词穷,只能调整了一下语言,强词夺理道:“就算我对自己手下予取予求的女人没兴趣,至少她们漂亮呀,你再看看那些玩钱的土豪,都是些皱不垃圾的干瘪小老头。”

“也有年轻富二代的!”

“那也没我帅!”

……

鲍鱼海参象拔蚌,龙虾金枪红木蛤,松露鱼籽帝王蟹,还有形形色色的玩乐设施。

整整七天,因为封闭无聊的环境,顾骜几乎是拿出了比当年刚刚得手时还殷勤的手腕,花了重新追一遍米娜的心思,把米娜紧紧绑在身边,一点都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野。

说句良心话,五年半之前,米娜跟顾骜的时候,还是米娜自己主动的呢。

虽然,当时有“顾骜即将被国家安排去乔治敦大学华尔士外交学院读博”这个契机在背后推动,给人一种“从此就天各一方不回国了”的错觉,才让米娜坚定了决心。

但毕竟还是顾骜有些亏欠米娜的。恋爱这种东西,本来就应该天经地义男人主动一把。男人都没下过力气就得到手的,都是不完整的。

这一周里,米娜虽然偶尔摆出言笑晏晏的交际花表面姿态,但其实都是外交手腕罢了。她也很享受老公重新追她一遍,这让她内心原本越埋越深的仅有不甘,也彻底烟消云散了,只留下甜蜜到齁死人的真心贴服。

只有这种让男人与世隔绝一个星期、再有宏图霸业也没办法去关注、去思考,逼着他把心彻底放空一次的契机,才能让顾骜这种日理万机的成功男人暂时摆脱病态直男,因为无所事事而不得不去揣摩女人的心思。

下船的日子,米娜已经被收服得柔若无骨般贴服,顾骜指哪儿她就往哪儿,暂时被捧在手心呵得融化了,放弃一阵子的自我思考能力、就这么听老公安排随波逐流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