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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骜回头,拿香槟的长颈杯了,以调练的姿态跟米娜交杯互喂了一杯。然后顺势挽住她纤柔到世罕其匹盈盈一握的纤柔腰肢。

喝了酒,顾骜软语温言地关心:“现在开始,少喝一点吧,你也要注意调养好身体——穗子在干什么呢?”

“穗姐南方人嘛,躲屋里烤火呢,这点天气她都觉得冷。”米娜无所谓地说。

顾骜也不再多问,只是一把把轻盈的米娜公主抱举离地面,然后自己往阳台的红沙发上一个斜躺,搂着米娜坐在自己身上,一切尽在不言中。

米娜也非常习惯这种亲昵了,浑然没有任何反应,连脸红和心跳加速都没有,依然像没事儿人一样好奇地左顾右盼。

显然,腻歪过之后,女人也是会进入比较贤者的时间的,只不过这种冷静并非因为生理,而是心理。

很显然,航空母舰对米娜的吸引力,此刻比顾骜还要大。

她很快注意到,就在眼前的“卡洛琳公主号”舾装泊位的更远处、同在圣纳泽尔大西洋造船厂的厂区里,还有一个同样规模的泊位。

而那个泊位上,也有一艘平甲板的船。

“别闹——那艘船是啥?看着也像航空母舰呀。”

顾骜觉得有些扫兴,只得停下了抚慰软玉温香的罪恶之手,指点江山:“不是像,就是。那是法国人的现役主力航母‘克莱蒙梭号’呀。你说你吧,明明也不关心这些,看到了呢又觉得好奇。”

“人家只是爱国才好奇的嘛,所以法国人事情怎么可能提前知道。”米娜嘟着嘴不依,耍了点小性子,非要顾骜收回刚才说她“不谙军国时政”的差评。

“对对对,我的小米娜没错,你只是太忙了没工夫关心。”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顾骜自然顺水推舟就和稀泥收回了,还涎皮赖脸的道歉并趁机占点小便宜。

除了大是大非的重大决策,平时男人哪有跟自己的女人讲道理的。

凡是只跟女人讲道理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顾骜还没直男癌到这种程度。

米娜这才开心了些,觉得内心重新被温馨所充塞,她娇蛮而貌似很有道理地辩解:“这也不能怪人家嘛——人家乍一看,那条船好像比你买来的玩具还小,怎么会想到这是法国人现役的船、回来改装呢,还以为你做了什么买一送一之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