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虎狼之词。
季柏廷给他受伤的地方喷上云南白药,用掌心帮他推揉开。
“嗷~”裴临一个激灵,可怜巴巴地回头,“哥哥,你轻点。”
“……嗯。”季柏廷答应着,手下的力道却一点都没减轻。
骂人猪是会遭现世报的,小朋友。
“啊啊啊,疼,嘶。”裴临疼得咬抱枕,真的好疼。
季柏廷勾唇,语气不急不缓地说:“太轻了没效果,忍一忍。”
丹丹不放心裴临,先跑回来了,进房间后差点以为自己撞破了什么限制级的画面,因为整个房间都是裴临哼哼唧唧的“疼疼疼,哥哥轻点,轻点唔”的叫声,太容易让人想歪了。
关键还叫得怪好听!
“那个,打断一下。”丹丹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里,应该在车底。
“怎么了?”裴临从抱枕里抬头,眼睛里因为疼而泛红,隐隐有湿意。
丹丹脸“腾”地一下红了:“就就就,就节目组那边的人问你伤得重不重,需不需要去医院处理一下,顺便检查有没有骨裂什么的。”
裴临虚弱地摆手:“饶了我吧,我不想再被医生再揉一次了。”
他这情况去医院肯定也是给他开点外敷药揉开,他脑子有坑才去再被折腾一次。
骨裂应该不至于,他自己是受伤者,多严重心里大概有数。
“哦哦,那我去跟他们说,”丹丹脚不点地地跑了,“你们继续,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