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这个姜芸更来气,如果不是因为前世作为一个纸片人,她会那么蠢?
被宋占刚各种洗脑和娘家决裂,只和他一个人亲近,他要抛弃她,她就别无他路,只能被他控制。
今时不同往日,她既不怕被人指点,也不会被别人忽悠,只要有她立足之地,她靠着灵泉和数不尽的知识,自然能带着儿子活得风生水起。
当然,待她好了,就是宋占刚倒霉之时!
福爷爷直接把宋二婶堵回去,“两口子的事儿,人家冷暖自知,咱们都是外人,就别掺乎了。”
宋槐花撇下够不到的黑猫,回身狠狠地道:“真要离婚,那你就自己滚蛋。你没带嫁妆来,滚蛋的时候也别想拿走一针一线。”她知道当娘的肯定舍不得孩子,就专往痛楚戳,“小海小河是我们老宋家的种儿,你别想带走。”
姜芸岂能让她如愿?
“宋占刚要儿子行,必须他带在身边养,还得和他跟外面二房生的闺女一样待遇,但凡有一点不如人家的,我就去城里告他!”
她翻了宋槐花一个白眼,继续冷冷道:“宋占刚有没有和你们说,他早几年借着回城探亲的机会和一个女的生了闺女?这事儿看起来得好好掰扯掰扯,他什么时候好上的,什么时候生的,算不算流氓罪?算不算重婚罪?人家女的知不知道他在乡下有老婆孩子?他是不是骗的人家?反正他有前科,专会骗大闺女。要认真说他这样的有资格进城?”
姜芸越说越重,最后啪一巴掌拍在桌上,“不行,我得进城去看看那女的和孩子,别再……”
“姜芸!你敢!”外面传来宋占刚气急败坏的声音。
他大步冲了进来,对姜芸怒而指责,“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还不够丢人的什么时候了还不家去做饭?”
姜芸呸了一声,“宋占刚,以前那个当牛做马伺候你们的姜芸死啦,这会儿在我眼里,你们狗屁都不是。还给你做饭,吃屎去吧!”
宋占刚被她气得脸色都铁青,他大步向前伸手就朝着姜芸抓去,“走,家去说,别在这里丢人。”
他直接将姜芸当成他的所有物一样,一副不许别人插手的样子。
福爷爷却伸手挡住他,“占刚,现在人家闺女要离婚,有话就在大队里讲,讲明白,掰扯清楚了,该怎么办怎么办。”
宋占刚阴沉着脸,“福爷爷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