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丽莎白笑起来,她心想:‘是害羞的威廉先生。’
‘我很喜欢。’伊丽莎白在心里补充。‘害羞有什么要紧,我可以自己来!’
“亚历山大睡着了吗?”伊丽莎白问姐姐。
简无奈的说:“小亚历克斯睡着了,亲爱的莉齐,我们都呼唤他的昵名,只有你一直叫他的教名。妈妈还担心你不太喜欢小亚历克斯。”
伊丽莎白不可能不喜欢这个天使般的小宝贝,为了他,伊丽莎白向陶丽丝学院请了长假,她要等小弟弟满月之后再返回学院。但班纳特家的二小姐依旧坚持叫他亚历山大。
其他人不可能理解种花人对“压力山大”的小趣味。
“不要紧吗?”简问,“我是说告假,你去年才进入社交界,而现在是伦敦社交季。”必然失去很多交际的机会。
大姐忧心忡忡,她得到了幸福,便满心希望妹妹们也能品尝到这美妙的滋味。
伊丽莎白本来就不是那种终身大事是嫁人的姑娘,伦敦社交季对她的意义并不太大。现在有了“威廉先生”,小姐就更不在意了。
伊丽莎白认为自己可以写一封信请威廉先生到内瑟菲尔德来做客——即将到来的客人颇多,有备受期待的乔治先生,还有讨厌的柯林斯先生以及他带来的不速贵客。那么再添上一位威廉先生也没什么,要知道威廉先生可是哈特菲尔公路的投资人呢,加德纳舅舅一直很感激他。
伊丽莎白强自加给了威廉先生来访的理由。她一直认为先生就住在伦敦或者距离伦敦不远的城市,因为她总能很快得到回信,而且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就是在梅里顿的假面舞会上。
小姐的嘴角不知不觉挂上了甜蜜的笑,她从前不认为自己能在这个陌生的世纪获得爱情,可一旦看到了机会,一旦觉得自己已经走上了幸福的道路,伊丽莎白就不会犹豫徘徊。
她的性格,既不会半途而废也不会踌躇犹疑。伊丽莎白自认为无须怀疑威廉先生的人品,也无须担心性情不和情趣不同,他的思想、缺点、见解和习惯都在一封封的信中无私的向她敞开来。
伊丽莎白小姐骨子里执拗,从来不缺少种花人“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气势。既然看破了情谊,就不会再粉饰太平,不管悲欢,她总得要个结果才行!
“莉齐?莉齐!”
“怎么了,亲爱的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