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谷咕的话,太宰治就知道谷咕可能误会了什么事清,他也不打算纠正。纠不纠正有什么关系,别人对于他的看法又不是什么需要在意的事情。
“毫无意义的戏剧里,可以取不到什么好素材吧。”
这句话说的是十分肯定。
谷咕感觉有些意外,原来关注点是这个?
他轻声笑了笑,有些感慨的说道:“生活就是需要这些无意义的存在。人与人中必要的寒暄,不露声色的试探,交际里的问候……虽然毫无意义,但是却必不可少不是吗?讨厌它,但是又不得不接受。现在太宰君,你不就是在运用它吗?”
“果然是不出所料的回答呢。”太宰治撇了撇嘴,状是不经意的开口,“谷君你真是越来越向讨厌的大人们靠近了,比如某位医生。年轻人还是要有该有的朝气,不要这么老气横秋。”
谷咕现在是一个眼神都懒得给身边的这个人。你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明晃晃的嘲讽他说他不是一个年轻人,是个中年人。真是欠揍,果然这个人还是需要接受社会主义的毒打。
不过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些的事情,因为前面的友好交谈已经结束,等会露个面就可以了。作为“证人”,还是要遵守下职业道德的。
“太宰君,谷君,现在要走了。”森鸥外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好的。”
“好——”
港黑顶楼。
谷咕坐在角落处看着面前的会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