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希望一切都能顺顺利利的谈妥这两笔生意大家今年赚的就稳了可以安心过个好年,到时候在发展些别的也可以。
就跟颜丰说的那样车到了站还要坐车, 颜笑觉得自己可以吐出一条黄河来了。等到了颜丰他们住处的时候颜笑已经脸色煞白了,颜丰扶她上筒子楼,一路上颜笑觉得自己的脚步都虚软,跟飘在天上一样。
几个大男人刚来的时候居无定所,招待所睡不起,之前还想过睡桥洞。后来租了个筒子楼的小房间虽说挤了点儿但也算有个住处了。
这里的环境不怎么好,洗漱用的水池厕所都是在外面大家共用的,凡事都要快。毕竟随时都有人等着,房间也不隔音,周围吵吵嚷嚷的,小孩子的哭声,两口子打架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往常颜笑晕车回家之后都是到头就睡的,可是今天她头痛欲裂瞪着眼睛怎么也睡不着。
其他人也歇着去了,颜笑住的是颜丰的房间,此时颜丰正在客厅里抽烟,百无聊赖的反复开着打火机玩。
房门打开的时候会发出吱呀一声,颜丰扭头去看她,“怎么不睡了?还难受吗?”
他们出去这些天家里的暖壶都空了,颜丰正在外面灶上烧着水,“你先等等,一会儿水开了喝一点。”
颜笑在他身边坐下,颜丰挪了挪凳子,“怎么了?”
看得出来颜笑有心事,她其实有些内疚,“哥,你们刚来的时候一定很难吧,你们就住在这种地方。”
这种地方又这种地方的好处,有烟火气息,可是颜丰他们是几个大老爷们,这个适宜一家三口居住的小地方挤上这么几个大男人显然条件是有些艰苦了。
颜丰摸了摸她的头让她别多想,“没你说的那么难,我们一开始是打算住招待所的,但是到底是人家的地方我们住的不习惯还不如自己租的这地方,自在。哪儿有吃什么苦啊,你给的衣服好卖,我们出去摆摊的第一天就开了张,后来还遇见了大老板,一路顺风顺水的,就是住的地方小了点儿罢了。可这哪儿算是事儿啊,又不是住在桥洞过流浪日子,你看他们谁也没抱怨不是。我们这次赚的盆满钵满回家心里都高兴着呢。”
这倒不是为了劝慰颜笑编出来的话,大家的确是挺满意的。毕竟一开始是做了最坏的打算,连最后身无分文如何乞讨回家都计算好了。好在这批货物给力,一开始出现在市场上就让他们逆风翻盘赚来的钱丝毫没有让他们委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