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绪宁:“……”
擦!
在走向是怎么回事?
怎么要不是在说刘秀派人视奸,要么说他可怜的?
弹幕的联系能力总是如此厉害。
“不必担忧。”蔡绪宁信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轻笑着说道,“如果我介意的话,就不会到现在这个地步了。”
“可……”
这些年下来,何光也不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小子了。
蔡绪宁道:“何光,现在刘秀的天下,仅仅只占据部分土地,可再往后,他定会是天下之主。不管是现在畏惧,还是往后再畏惧,其实都并无太大的用处。”
何光沉寂了下来。
蔡绪宁话里的意思很清楚,不管是违抗与不违抗刘秀,都并无太大的差别。
以现在刘秀的地位,他想做些什么,都是轻松自在的。
何光松了口气,经过与蔡绪宁这么一谈,他反倒是卸下了心头的大石头,重新笑起来:“大司空的心态真好。”
无法抵抗,那就享受。
何光自认为是不行的。
他的笑意染上以往的真诚:“如果我也能与大司空一般淡定的话,现在也不必在这里吃闷酒了。”
蔡绪宁有点心虚。
他对此事如此淡定,固然有与刘秀亲近的原因。
然最根本的缘故还是因为蔡绪宁懒得。
需要烦闷的事情已经够多了,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那还是随他去。反正也不可能真的与刘秀掰手腕,还不如躺平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