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的军队在冀州势如破竹。
消息纷至沓来, 基本都是好消息。
至于为何说是“基本”,那是因为还有坏消息。
他站在城墙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刚刚结束的一波小骚乱, 微眯着眼说道:“这是趁着刘秀离开,以为城内空虚来偷家的啊?”
郭仁义战兢兢,他套着厚重的甲远远站在后头, 扬声说道:“蔡先生,您还是回来些, 别站在前头, 太打眼了。”
蔡绪宁漫不经意地回道:“我看得见。”
郭仁义腿肚子哆嗦,这是您看得见看不见的问题吗?是我怕您出事了, 回来主公的怒意我承受不起啊!!
近来新博的小波骚扰可不算少。
蔡绪宁被弄烦了, 今日率兵撵着人出了十里地,全都给抓回来了。
结果刚回来, 就听说谢金刚刚也结束了一波战斗。
这看起来有点奇怪。
不过今日谢金和蔡绪宁都被弄出了火气, 下手都贼狠, 几乎全歼。估计能消停几日。
他下了城墙,与谢金一道往太守府走。
“谢金认为会是什么人?”
谢金淡淡说道:“居心叵测之人。”
“说了等于白说。”
蔡绪宁有些无语。
谢金道:“甭管是什么人,来一个打一个便是。不过是附近宵小只畏惧主公的声名,一旦他离开,便以为新博郡如同纸糊的老虎,把他们打怕了,就不敢了。”
果然是军人刻在骨子里的血性, 谢金压根没想那么多。
蔡绪宁思索无果, 也懒得理会。
连续下来直接暴力输出,带着那一批还有些新兵蛋子的幽州兵狠是磨炼了好几次,刚好能拿来练手。又过了半月, 就如谢金所说的那般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