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温和笑道:“他的家中出了些事情,就同我告辞了。我便送了些钱两与他,让他家去了。”蔡绪宁也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顶多嘀咕几句怎么都和杨素一样寻的理由都是家里有事。
刘秀漫不经意地抬眸,留意到身旁的郭仁义抖了抖。
他冲着郭仁义笑。
郭仁义抖得更厉害了。
蔡绪宁无奈地搭在刘秀的肩膀上,把他的注意力给掰回来。
“你总是吓他作甚?”
他这话又低又轻,也只有刘秀听得到。
刘秀轻笑着说道:“多敲打敲打,就听话了。别的不说了,最近的……”他一说起大事,蔡绪宁立刻就把旁的事情都抛开,一心只听刘秀讲话。
在不远处,郭仁义留意到这两位总算是没把视线落在他身上,腿肚子一软,人差点没摔下去。是靠着自己顽强的毅力站着。
汗如雨下,他也不敢去擦。
徐长平站在他身旁,轻轻嗤笑了声:“活该。”
郭仁义苦笑,却不敢说话。
…
春日,寒冬的尾巴犹在。
张怀德举兵袭击了新博东昌。
此事突如其来,待新博亭反应过来,迅速派兵增援的时候,东昌已经被围困三天了。
谢金亲自带队,率领五千人马增援,一举击溃了包围新博东昌的起义军。
不知张怀德究竟是怎样的想法,在接下来的两月开始频繁四处招惹,引得郡内百姓不堪其扰。太守府索性下令,让整个郡内都处在极度戒备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