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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縯小人眼下也还没有睡觉。

高出一个头的像素小人背着手在屋内来回踱步,刘栩无奈地说道:“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大兄你走得我头都晕了。”

刘縯气呼呼地冒出硕大的气泡:“我怎能不担心,那小子出门前说得好听,问什么就说好好好,这都过去多久了,就没瞧见他真的送来只言片语的消息,他是想让我们以为他死在外面不成!”

看来是真的生气。

蔡绪宁—眼看出来他们在说的是刘秀,这原本打算退出去的动作就停下了。

刘縯id旁有个生气愤怒的状态,这话还说个不停。

“我是知道他心里惯来就有心结,可家里哪个曾经怨过他了?你时时刻刻惦记着他的安危,小妹时不时撒娇,更别说刘仲那锯嘴葫芦,都能偶尔问上几句,谁把他排斥在外了吗?”高大的小人在屋内转圈,“我偏是不懂他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尽是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刘栩叹息着摇头。

“大兄却是忘了,文叔向来早慧。”

刘縯停下看他。

“当年的事情,只有我们两人是亲眼对上了杀进来的人。文叔是一概不知,在火场中与我们一起逃出来的。”刘栩轻声说道,“可是他在稍有长成,就执拗地提出要离开舂陵的时候,我便知道他还是知道了。”

刘縯憋气。

当初那一把火烧干净了刘良一家,面上看来是意外,可刘栩和刘縯是两人是亲眼撞见了现场。

同时也听到了那句话。

“那个叫刘秀的孩子才是最重要的,杀了他。”

那时候两人的身子都冰凉冰凉,搀扶着软脚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