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他吃痛地揉着红红的脑门,抓着手机就跑出去了。
…
耿弇小人偷摸摸地打量刘秀,那探头探脑的动作在等比例缩小之下,很像是一只仓鼠。
刘秀小人在处理公务。
县兵在郭仁义的掌管下,不管是永久性也好,暂时性也好,目前来说还算是听话的。谢金因着这几日的相处,对刘秀也算是佩服,且他自己本身对决策者的位置避之不及……于是乎,新博的三大势力,其实有两股是扭在了—起。
那互相针对的乱象就安稳了些。
这本来是好事。
如果蔡绪宁没有离开的话。
耿弇小人垂头耷脑。
谢金走过,面无表情地在耿弇的脑袋上薅了—把。
“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在上谷的八千援兵到了后,不管事情成与不成,耿弇是不会在新博久留的。
耿弇道:“我等蔡文站稳脚跟再走。”
而他猜,这个时间并不会很长。
毕竟那是蔡文。谢金点头,透过窗门看到正在埋头苦干的刘秀小人,微微蹙眉。
“谢金,为何蔡兄不寻一寻呢?”
耿弇低声说道。
蔡绪宁消失的那晚上,蔡文扑过去的焦急不似作假,可是在谢金和耿弇提出要找人的时候,蔡文却拒绝了他们的做法。
“不必了。”他道。
“不会找到的。”
谢金回忆着他那夜的话。
“不是不能,也不是不愿,而是找不到。”谢金语气平平地说道,“或许蔡文是知道他兄弟失踪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