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作义已经死了,你若是能帮我们把他给请回来,那倒是好事一桩。”刘秀淡声说道。
马作义都死得透透的,这上哪儿去的心里有数?
张怀德把刘秀打量了一遍,假笑地说道:“谢金让着你,我可不会,你最好态度给我好些!”
刘秀凉凉地看他一眼。
谢金面无表情地蹬了一脚张怀德,这才说道:“冬日前,他邀叛军与起义军共入新博亭商议大事。本意是与我合作压制张怀德,然我与他生了矛盾,便成三角之势。”
他说得很平淡。
“我不满马作义的做法,他却愈发放纵底下人的做法,才勉强凑足了八千人。而后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他与张怀德合作欲屠叛军,因缘巧合才成了现在的局面。”
张怀德气闷地拍了拍腿:“若不是现在县兵正在城下,谁爱与谢金混在一处?”
之前他还巴不得对方死!
在几人齐聚一堂的时候,张怀德还是有点知轻重。毕竟谢金的武艺远比他高超,张怀德和他挣这点嘴皮子没啥用。保不准谢金一拳头下来,他人没了。
“县兵的成分混乱,无得用的人才,作战能力不高,能撑到暮色时分,就是我们胜利。”
谢金简单地给这件事做了最后的结论。
在这件事上,在场无人比他有更正确的判断。
“那还等着什么?”张怀德懒洋洋地从坐具上起身,踱步往外走,“赶紧布防啊……我可不想昨天刚弄死了马作义,回头今天就被马作义的人搞死。这丢不丢人?”
话虽如此,可不容易做到。
谢金指挥起来有条不紊,切中要害,层层布防下来着实严密。可毕竟是人少,在只防控一处西门是够,可当县兵分别袭击其他城门,就有些相形见绌了。
新博亭毕竟是郡中心,有着四道城门。
紧急之下,谢金不得不让刘秀、张怀德、蔡绪宁与耿弇分守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