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绪宁还跃跃欲试想买马,但是他怕出错,就暂且没有动手。
再过了些天,刘秀回来的时候,脸色凝重了许多。
他道:“今日西街和东街发生了冲突,死了几个人。”
西街是叛军的区域,东街是官府的人。
蔡绪宁挑眉:“是哪家忍不住了?”
刘秀摇头道:“有百姓试图进入西街的区域,被县兵当着叛军的面活活打死了。叛军那里头有人忍不住,就越线了。”
蔡绪宁蹙眉:“这分明是故意!”
刘秀道:“太守府忍不住了,再拖延下去,新博的情况只会更严重。若是能在入夏前解决了此事,那等一切安定后,今年的耕种还能勉强赶上。”
蔡绪宁有些无语地说道:“就欺负兵蛋子没那么多七拐八弯的心思。”
他身为局外人,要说哪家感官最好,自然是叛军。
虽说这年头,甭管是哪家的兵马都容易扰民,但是叛军那头对百姓的态度还算是不错。哪怕偶尔有呵责之语,再如何都比其他两处好上许多。
不然也不会有今日士兵忍不住给百姓强出头的事情。
只可惜此事是太守府那头抛出来的信引。
不能师出无名啊!
还未入夜,刘秀刚吩咐下去收拾行李,耿弇就急急登门。
“两位若是无事,还请速速离去为妙。”
耿弇脸上惯常的笑意不再,小脸上只剩下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