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里,蔡绪宁憋出来的解释,只得到了刘秀一句轻飘飘的“原来如此”。
蔡绪宁:?
他本以为刘秀要详谈,结果只问了这句话吗?
尽管被盘问确实让人浑身发毛,但是蔡绪宁又总觉得刘秀的话只说了一半,这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说道:“文叔若是有事,不妨直说?”
这说一半吞一半确实是让人难受哇!
刘秀看着正在不明所以的蔡绪宁……
这点也是。
尽管蔡绪宁掩饰得很好,但刘秀还是察觉到他那种自然而然所带出来的熟稔。
犹如日积月累的相处所得,一个不经意的举动,蔡绪宁都仿佛能猜出他心中所念所思。这种发觉并不显眼,不过是轻微的感触,却让人徒然升起荒谬感。
他与刘秀相识不到一年,接触也寥寥无几,又缘何有这般错觉?
刘秀垂下眼眸,幽深的眸色一并阖上,他好似在闭眼沉思,这让站在附近的蔡绪宁也不再说话。
他并不在乎刚才那句话没得到答案,只是随意地看着附近正在歇息的人。
与商队的那一场交战,其实他们也死了不少人。毕竟原本都是没见过血的平头老百姓,再加上腹中饥饿,虚弱无力,其实死伤人数是他们这头要多。
众人流了泪,一同把那些死去的人埋在此处安葬。痛恨也有,可毕竟有明事理的人在,本就不占理的事,尚且还有徐广英和张思等人,这桩恩怨也被按下不表,只余下悲伤难过。
蔡绪宁看了一通,耳边忽而响起低沉的话语。
“阿绪可有想法?”
蔡绪宁微愣,猛地回过头来看着刘秀,这想法……又是那种想法?
他斟酌着说道:“你指的是……”他话还没说完,又自己止住,偏头想了想,才又慢吞吞地开口:“一些车轱辘的话,我不说,你也清楚了。至于其他,我是个没啥野心的人,说我废物也好,说我懒惰也罢,我这人生平最大的愿望就是得过且过,一辈子无需担忧衣食安全,就已经足矣。”
话说到这里,蔡绪宁苦瓜脸。
当然他现在看起来好像也差不多,但如果能多个手机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