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选的。”祁战放下筷子,他的小本子上可还记着呢。
“还不是非络,他说祁越注定是皇帝,而你……”
“我如何?”祁战问,语气不是很好。
“你一个断袖,膝下无子的挣什么皇位,难道以后留给小容儿当皇帝吗?”秦柯哼了一声,当皇帝后宫三千,政事繁忙的,那还有空搭理他。而且争夺帝位免不了打打杀杀,他就怕从中以为会让祁战的魔印失控。
“未尝不可。”
“小容儿可不适合当皇帝,他没那个心眼。”秦柯把最后一口汤喝完,想来想去还是不放心祁越,心里盘算着如何把祁越钉死,不发难祁战才好。
“祁越势力远不如我,你无需担忧。”祁战安慰,在秦柯决心扶持祁越时他便留了个心眼,预备了对付祁越的法子。
“你说无碍就无碍吧。”秦柯摊手,话已至此他能说什么呢?
年关将至祁战收到了凤西城的书信,让他回去过年节,祁战没回复,问秦柯的意愿。
秦柯答应,也是时候回去看祁容了,上一次回去都没来得及跟祁容打招呼。
秦江听闻此事也说一同前去,说是走走,其实是因为宋子育的结拜兄弟庄幸礼在凤西城中任职,两人自确认关系后一直没机会向他报喜。
“不说旁的,成婚之日可定好了?”秦柯问秦江,宋子育已经去收拾行装了。
“子育父母怕是不会同意……”秦江忧心,“子育是家中独子,每封书信都是嘘寒问暖娶亲与否。”
“他不是有个娃娃亲么?”
“子育之前在战场上,估计不到,离开后家中便来信催促,他不愿只能一口咬定娃娃亲终身不娶,一直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