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没上过战场,只见过一堆堆死人而已,血肉模糊的,堆积成山,无处安放。正如江山万里白骨累,亭台楼阁悲切国罢了。”秦柯无声的给自己鼓了个掌,竟然又凑了两句出来,就是和前面的不太对称,别扭。
秦柯两句诗词里都充满了讽刺,令宴上一时无声,后面还是哪位皇子掀开了这个话题,开始对对子去了。
“秦公子两句诗词当真是大快人心。”
一彪悍男子上前向秦柯敬酒,秦柯点头喝下杯里的茶,那人却是没有离开。
“在下陆子安。”
“秦柯。”秦柯淡淡回到,陆子安他没听说过,只知道陆子安的爹是易旷手下的一名大将,见过两次,都是剑拔弩张的感觉,不大对付。
陆子安悻悻退下,秦柯坐了一会儿便起身了。
“去哪儿?”祁战拉住他的手问。
“尿尿,要组队一块儿吗?”秦柯伸手打开,冲祁容眨了眨眼睛,祁容立马窜起来跟上。
“阿宝你回去跟着月息。”秦柯说。
“是,公子。”阿宝倾身退下,对秦柯的话犹如圣旨般遵从。
“淮哥哥,我们去哪儿?”祁容问。
“尿尿!”
秦柯是真的去如厕了,出来时神清气爽的,和祁容折回时遇上了祁越。
这是秦柯第二次见到祁越,上一次还是祁战相亲,一个温文如玉的公子,内心深处却有一个和祁战一样不幸的童年。
“六皇子。”秦柯没行礼,却是对他打了声招呼,祁容也顺势唤了一声六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