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没这个本事,但我可以借别人的手。祁容!祁越!或是你爹!更或者是苏途烈。”秦柯沉了沉眉,“你要小心苏途烈,他虽是云国皇子,武艺不精,但心思细腻,熟读兵法,擅长埋伏陷阱。”
“我一直想问你,你说你并非秦淮,那你究竟来自何处?连苏途烈都了如指掌!”
秦柯没有直接回答,说谎会被祁战看穿,不说又过不去的
“说不上来?还是你一直都在骗我?”祁战没什么情绪,即便有秦柯也看不出来,藏的太深了,也只有特别明显的时候才能感觉到一点儿。
“我来自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帮你!”秦柯双手拍在他脸上,目光直视,诚恳,“我知道你的……”
嘶~
秦柯揪住胸口,突如其来的剧痛传遍全身,打断了他未完的话。
祁战抬起他的脸,突然的变化也是他始料未及的,他问,“你怎么了?”
“胸口痛。”秦柯咬着嘴唇,一瞬间的疼痛抽干了他全身的力气,连说话的声音都细如蚊鸣,因疼痛而微皱的脸上没有半分血色。
“星河!大夫!”祁战喊了一声,马车立刻停了下来,很快一个中年男人进到马车里。
秦柯躺着,疼痛已经开始缓和,脸上的血色也在逐渐恢复,大夫号了半天的脉,最终摇头说道,“回禀殿下,公子并无病症。”
“那他为何会疼痛难当?”祁战语气不太好,秦柯方才的样子根本不是装出来的,是真的痛到脸色发白。
“微臣不知。”大夫低头,他的确是未能诊断出来秦柯有何不适。
一个不知彻底点燃了祁战的怒火,起身直接扣住大夫的咽喉,这阵势秦柯只觉的一阵发凉,一个跳起抱住祁战的胳膊。
“松开!”祁战皱眉,如此庸医要来何用!
“你松我就松!”秦柯不放,这才感觉到祁战的喜怒无常残暴无情,“诊不出来就是没事,你动什么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