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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轻兮颤了一下,随后一缕薄红染透了耳朵,她轻轻应了一声:“好。”

…………

县试多在阴历二月,潘簌的时间有些赶,但并不影响他发挥。他像一头豹子进了兔群,完全在考场上杀疯了,以绝对的实力碾压同一批考生。

也是因为此,有考生对他出手了。奈何对方没料到潘簌身边有暗卫保护,不过几个时辰,就把人抓住了。

如果贺绯在这里,他一定会认出其中一人就是当初从他手里溜掉的周五源。

那个曾经给贺飞脑袋开瓢,间接导致贺绯穿过来的人。

贺家举家去了京城,贺绯更没空收拾他。没想到周五源自己耐不住寂寞蹦出来。

当真是应了那句,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这事罪证确凿,官府很快就处理了。

而潘簌继续准备他后续的考试。

百花绽放,又渐渐枯萎,空气中渐渐带了寒意。

一封封信像雪花一样,从边关飞到了京城。

二公主看着信封上已经初见风骨的字,忍不住勾了勾唇。

信上的内容也很“正经”,记录了贺绯在边关的种种。他措辞偏口语化,又总是有些奇思妙想,常常看得人笑出声。

“………我原是想着棍子怎么做,杀伤力会更大一些。同僚提出在上面扎满刺,我说那叫狼牙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