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贺绯。燕雀相贺的贺,绯袍玉佩的绯。我祖父曾经位居尚书,不过后来站位错误,就被罢了官。”
太子瞳孔一缩,惊疑不定地看着眼前人。
“嘿,你这什么表情。”贺绯都乐了,半边脸肿起,很是滑稽。
“我祖父做错了事,受了罚,我们都认。”
他说话嘶嘶的,脸疼,没办法。
随后他简单说了一下,他们贺家的状况,又为什么上京。他又怎么会在这里。
“我就想在秋猎上多打点猎物,如果能在皇上面前露个脸就更好了。只要皇上记住我,卓家就不敢太嚣张。谁知道他们会派人在这里刺杀我呢。”
他碰了碰自己的脸,冷笑:“不过那群鳖孙也没落着好,一群马蜂够他们受得了。”
太子: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想了想,沉声:“你救了孤,孤自会承你的情。若你所言句句属实,孤必会为你讨个公道。”
贺绯眼珠子转了转,干咳两身,殷切道:“殿下,其实我这人有很多本事的。”
太子的眸光深了深:“喔?”
贺绯坐好,脊背笔直,正色道:“俗话说酒香也怕巷子深,金子也怕被沙埋。我觉得我就是块金子,殿下给我个机会吧。”
太子:………
太子啼笑皆非:“你有什么本事?是才华过人,还是智多近妖。”
这人还说以前跟混混厮混,不会读书,现在又说自己有大本事,也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贺绯不好意思低下头,他一个大男人,半边脸肿老高,还用布条缠绕包扎,跟个土匪头子一样,做这个动作,真的特别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