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尼拔·莱克特的神情平静极了,他就像是行走在奢华的上流舞会中,矜贵而优雅。

他的声音在巷子中回荡。

“4月21日,警署在塞纳河中捞起一具尸体,女,年龄在四岁到五岁间,面部遭受重创无法辨别其身份,生前遭受数次侵犯殴打,胸腔被割开,缺失了心脏。”

“4月28日,警署再次从塞纳河中捞起一具尸体,男,年龄在八岁到九岁间,同样无法辨别面貌,生前遭受侵犯和殴打。他缺失了左手。”

“5月5日,仍旧是从塞纳河中飘来的尸体,女,年龄在五岁到六岁间,无法辨别面貌,生前遭受侵犯和殴打,她缺失了左腿。”

“5月12日……”

“5月19日……”

汉尼拔·莱克特咬字清晰,慢悠悠地将这段时日笼罩在法国巴黎的杀戮阴云娓娓道来,音量不高不低,语调悠扬。

从4月21日开始,每隔七天就出现一具残缺的尸体,饱受摧残地死去,面目全非。到了现在,已经出现了十八位受害者,年龄均在四岁至十二岁之间。

杀手被新闻媒体称之为“塞纳河屠夫”。

小巷的尽头,一个穿着黑色长风衣的男人站在那里。他的手中把玩着一把手枪,看向他的目光充满了贪婪的欲望。

混杂了情欲的食欲,这样的气味让汉尼拔·莱克特作呕。

他忍不住去想,究竟是怎样低等的存在,会对他们认定为食物产生情欲?

粗鲁,低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