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在跟阮音对着屏幕聊了七八分钟后, 舒云扬关掉了手机,站起身冲了下水。
他拿着浴巾擦干净身体后,慢慢悠悠从卫生间里走了出去。
刚一出去,坐在床边的项佳乐就一脸的哀怨:“我刚闻了下自己,终于知道了自己有多臭。”
擦干头发后,舒云扬看向项佳乐:“去洗洗。”
两个‘烟熏火烤’过的明星,在抹了沐浴露,洗白白抹香香后,各自坐在了床的一边。
项佳乐靠在床头,目光往舒云扬身上落了下:“云扬,咱们这个培养感情……”
孤男寡男共处一室,还在一张床上,说要培养感情,还拍的是部同志片儿,项佳乐这心里就有点尴尬了,身上总觉得有点不自在。
坐在另一边的舒云扬,很明显比他还要不自在,往日云淡风轻的人,这会儿脸色入眼可见的阴沉。
舒云扬是很不自在,不自在的原因就是心理上,他无法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受’。
在跟项佳乐说话的时候,他所表现出来的处事方式太‘强’,会占据项佳乐的‘亮点’,这也就是为什么徐怀立说他们之间的相处有点不对劲。
一想到他需要使自己‘受’一点,无理取闹一点,舒云扬浑身就不好了,而他甚至还感觉到,这个问题将会是他在拍摄过程中,遇到的最大的问题。
项佳乐要跟舒云扬对戏,两人就拿了剧本,按着对白来了几句。
初时,舒云扬还能按着剧本里的人设压住自己的情绪,然而等到进行到‘吻戏’对白的时候,床上对视的项佳乐首先就开始不对劲了。
酒店房间内就只有两个人,灯光暧昧,气氛宁静,坐在床上的项佳乐能够清晰地看到身侧之人白皙的侧脸,紧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
项佳乐抬头时,屋内的灯光正打在对方的眼睫上,深陷戏里的他情不自禁往前凑了凑。
“云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