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阮音第一时间说要起诉容勋的时候,容勋就已经被转移到了警察局。
“容勋,收回你的脚,不准笑,不准乱说话,正经一点!”
审问室里,警察看着眼前这个十足的危险分子,颇觉头疼。
这个犯人太聪明了,打死不肯说出他的意图,只说了自己是想要‘吓唬’人。
仗着自己在医学界的地位,和被害人没有受到伤害,把一场有预谋的绑架,硬生生说成了报复性的恶作剧。
如果面临起诉,容勋肯定会朝着这个方向引,偏偏对方自始至终十分镇定,且过往履历干干净净。
警察早就跟舒云扬对过话了,这边说是被迷晕过去遭受了威胁,且将当时容勋说的话对他们复述了一遍。
然而,结果确是容勋交待的那样,地下实验室里的标本,除却少数属于人体的,其他都是些动物标本,而且容勋还是合法取得的。
表面看起来,这还真就成了个恶作剧。
就连容勋准备的迷药里,都是对人体伤害最小的,这就为容勋的辩解留下了充分的余地。
但是……警察不太想放过容勋。
这个人确实很出众,但是这种类似的恶作剧 ,容勋身上已经发生了两次,两次都跟舒云扬阮音有关,谁又能确保这人的恶作剧已经宣布结束?
如果容勋有一天真的想要对人下手,那被害者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机会。
“这里。”
在警察的引领下,阮音贴着门踏进了审问室,抬眼,就对上了坐在桌子后面,表情十分淡定的容勋。
一望见阮音,容勋就对着警察提出了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