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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难受吗?”

怀里阮音的脑袋越压越低,神色恹恹,舒云扬伸手摸了摸对方的脸:“害怕了?”

他想着,阮音连停电都害怕,今天受了那么大的惊吓,这会儿肯定害怕的不行。

阮音靠在舒云扬怀里,整个脑袋都觉得难受:“没事,我有些头疼。”

担心阮音是因为受到惊吓而发烧的舒云扬,摸了摸阮音的额头,把阮音的脑袋重新安排到自己肩膀:“帮我介绍个律师。”

此时的舒云扬全然是把容勋当成了个变态粉丝,十分担心阮音的人身安全。

顾宜然:“这件事我去办吧。”

想了想自己认识的人里,确实是顾宜然和警察的关系比较好,舒云扬点点头:“谢谢。”

完了,就低头去看阮音了。

亲眼目睹两人互动的顾宜然,脸色越来越冷峻,尤其是看到舒云扬对阮音无微不至,两人之间亲密无间的时候,顾宜然就总是会想起以前的过往。

“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对阮音这么好。”

顾宜然的声音很小,所以舒云扬并没有听见这句近乎呢喃的话。

等到把顾宜然和盛宴安排进阮音的房间,舒云扬就抱着阮音在自己的床上躺了一夜,隔日就重点关注起了容勋的问题。

接到顾宜然电话的时候,舒云扬正在客厅里给心情不佳的阮音讲故事。

舒云扬:“怎么样?”

电话这边,顾宜然皱眉:“有点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