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回脚,俩人的腿碰在一起,骨头上登时传来疼痛,古扉没管,手往地上一撑,一个后翻离的稍远一些,刚站稳,一把剑削了过来。
古扉平剑去挡,侧剑容易断剑,他没那么傻,刚买的新剑,不舍得让它断,虽然花溪那里还有一大把,但是这个是最令他满意的。
长剑陡然朝上划去,砰的一声撞到剑柄,古扉横向转去,这一下叫他削成功,那人的手肯定废,那人也不傻,当然不可能乖乖等着,以手代掌,朝古扉手腕击去。
古扉抬手去挡,只一只手拿着剑与他的剑对拼,他的剑方向一改,那个人也改,剑尖陡然朝他胸口划去。
古扉为了避开,没再与他纠缠,不得已送了手,那一击没有得逞,当然啦,敌人也没得逞。
还想再打,已经发现来人的真面目,“余欢!”
他忍不住抱怨,“你这下手也太狠了,我要是方才没躲过,岂不成了你剑下冤魂?”
这样死也死的太冤了吧?
余欢一言不发,突然抛了个东西给他,古扉第一反应是接,瞧清是什么东西,吓了连忙用剑挑了起来,卸立丢去一旁。
那是一把剑,轻薄锋利,一下便插进了泥土里。
古扉眨眨眼,有些难以置信,“真剑?你在哪弄的?”
“别问。”余欢懒得说话,“给你的。”
古扉注意到他手里也有一把剑,黑色的,简单朴实,偏重,果然像他想的一样,余欢喜欢这样的。
“我也给你弄了一把剑。”他转身去找剑,很快从刚塞进隐秘地方的角落把还没捂热的剑拿出来。
俩人望着对方给自己选的剑,沉默无语,半响还是古扉先破腔的,“怎么突然想着给我弄剑?”
“你呢?”余欢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