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陡然睁开眼,瞳子里闪过一丝冷笑。
放过他们?怎么可能。
既然没有条件,那就创造一个。
花溪手摁在墙上,心念一动,外墙处多了一根竖着倒在地上的草,很快又多了一根,和刚刚那根连在一起,然后是第三根,第四根,一路从后厨,延伸到那边廊下。
廊下是木头做的,中间有一段石阶,接在一起,所以没问题,只要草抵在石头根便是,饭菜和酒杯也都放在木梯上,更方便她办事。
现在还不行,时机没到,必须三个人同时喝酒才能动手,否则会出现死一个两个,另外一个自然晓得不对劲,一反抗,或是用了其它手段杀死他,慎邢司就会知道是别人动的手。
只要是他杀,肯定会查案,一查案她绝对跑不掉,毕竟草不可能无缘无故没有。
她垂下眼,压下心头万般想法,含着恨看向那几人。
这时候动手对她实在不利,因为她和古扉把草全都拔了,如果拿走草,自然又是个令人怀疑的地方,不拿放在这里也不行,因为她们已经没有柴火了。
真会给她出难题,这时候冒出来,还恰好让她听到了一些不该听的,根本无法无视。
所以杀还是不杀?
花溪只犹豫了一下便决定杀,没有柴火怕什么?长储宫把二楼的门窗和家具全都拆了,她们也可以照做,但是这几个混蛋,绝对不能放过。
只要做的完美一些,像前面几次一样便是。
花溪一边等,一边想着如何处理后事,杀人不难,难的是如何让人不怀疑是自己杀的。
她很快有了主意,深吸一口气,示意已经站累,想朝她撒娇的古扉稍安勿躁,倚在窗前又等了一会儿,他们还是没喝酒,话倒是没少说。
无非是些怎么威胁明生,让明生妥协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