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章老板也已经出来，他看见燕明昇愣了一下，继而笑脸相迎：“这不是燕总吗，哈哈哈，早知他是您燕总的人，我说什么也不会对他有什么心思的，误会，都是误会。”

“章总，现在还在这里，看来明天的投标，您已经成竹在胸了？”

“实在没办法，我天天闲得很难受，傲宇的员工个个让人放心，我稍微想多关心一点，他们就内疚到以为自己办事不利，害得我一个字都不敢说他们。哎，我也希望能像燕总那样，连发不发公关稿都要您亲自点头，多充实啊。”

“章总上次收购失败，听说就是因为文件的格式出了一点小问题？啧，全公司上下几百号人，竟然没有一个看出来，确实办事不利，章总真是太仁慈了。”

……

苏落辰对听人吵架可有兴趣了，无奈衣服湿透，越站越冷。

他想去换衣服，又舍不得漏掉这么精彩的场面。

“能不能稍微暂停一下，我去换个衣服，等我回来，你们再继续好吗？”苏落辰又想了想，这算直播，可能无法暂停。

他很有诚意地拿出手机对燕明昇说：“要不，你接通我的手机，我一边听一边换衣服。”

燕明昇以为这是他表达不满的一种方式，一把揽过苏落辰的腰：“章总，美人在怀，我就不奉陪了，明天见。”

苏落辰被他揽着向前走：“等等，我的衣服。”

“你还想进去？！你去这种地方干什么？身上怎么弄成这样？”燕明昇很生气。

“章老板泼的，不是我弄脏的。”苏落辰像穿新衣服第一天就跳进泥坑打滚的小朋友，小小声解释。

燕明昇脸色阴冷：“什么章老板，我才是你老板，他算什么东西！那个老王蛋想干什么？！”

苏落辰不明白燕明昇为什么这么生气，他之前叫门口卖包子的小贩为老板，燕明昇明明听见了，也没有这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