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派人处理了几批这些邪、教传教者,他们多是劝人出家,那些生活困苦无奈的可不是有不少动了心,抛妻弃子的,跟着去了,不顾家人老婆如何生活,这算是什么渡人?

如今还有更过分的,竟然扇动农夫闹事,瑾瑶租种农田是给了他们银子的,且怕他们没有粮食吃还雇佣他们耕种,每季粮食下来会发粮食做工钱,数量绝对比他们自己种得到的多,且还不分年头,不管是不是灾年都会给。

没想到一些人贪心不足,见到田里种了瑾瑶的庄稼后收成这么好,粮食产量这么高便眼馋了,再加上□□徒的扇动,纷纷想反悔将田地收回自己种。

瑾瑶又不是缺粮食吃的人,原本租了他们的田就不赚钱,只是为了多产些粮食备在那,以防万一,也当是救助穷苦得连饭都吃不饱的种田人了。

不想他们心大还不领情,既然如此,等到本季收割后想要收回农田的自己带银子来赎,她也不大开口,她签的合约是一租十年,一亩田十两刨去过了的年限,剩余多少拿多少银子来赎便是。

至于那些闹事的,有官府在呢,哪个敢,破坏农田可是死罪,没谁敢不要命。

她这里好解决,农夫那里可炸了窝了。

想要收回农田的毕竟是少数人,多数人尤其老人都很满意如今的日子,这一旦农田赎回来,要出不少银子不说,还要自负盈亏,从前自己种的时候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这么快就忘了?

然而说什么都没用了,东家一定要退田,只能自己想办法生活了。

愤怒的民众自然没放过扇风点火的归一教,将他们落脚的道观一把火给烧了,人也揪去送了官府,也不怕得罪神佛了。

幕后策划这一切的三阿哥脸黑了,对着“幻儿”也没了好脸色:

“瞧瞧你出的这什么主意?非但没给老四带来麻烦,倒是让自己这边损失了不少人手,如今人全部被关进了大牢,你说爷是救不救?该如何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