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舒宁将洗好的饭碗放进蔡琴的洗碗槽里,“咱们去东北奶奶家过年,那边我几年没去,不熟悉,他们一会儿切水果,一会儿问我要不要喝水,坐在椅子上又问我冷不冷,吃饭一直给我夹菜,问我吃饱没有……说句实话哈,妈您别气,当时我挺烦的。”

“也很不自在,我知道他们都是好意,可什么都要来问一下,我做什么都不自在,吃饭也吃不自在,时刻都在等着说谢谢,挺累的。”

蔡琴沉默。

舒宁:“妈你有没有这样的感觉?”

蔡琴也是几年才跟着舒爸爸去一趟东北,对东北的婆家人也不熟悉。

“你这么一说我懂了。”蔡琴吐出一口气,“行,以后不会再给殷明铮夹菜,就把他当你,一视同仁。”

“好嘞,爱你哟蔡蔡ua~”舒宁帮她把碗洗干净,收拾好,“我去跟爸说。”

“小调皮鬼,快去!”

舒爸爸正在书房里搞鼓账目,舒宁敲门,门打开,舒宁进去和他如是说了一通。

舒爸爸表示知晓。

舒宁这才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间。

殷明铮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脑屏幕,屏幕上的红绿两色让舒宁忽然想起一件事,“明铮,你能看到上面的颜色吗?”

他很担心,连颜色都看不见的小孩玩期货,比他这种小白还要韭菜吧,估计进去就被割了。

殷明铮稍稍转过头,“我不看颜色,只看数据。”

虽然知道殷明铮是天才,但舒宁依旧担心,总感觉玩股票期货就像玩赌博,尝试着说服他,“不如我们换个方式挣钱?散户都是韭菜,这样说吧。机构大庄家早就知道讯息,有很多人为他们打工,我们散户只有一个人,一个人和几百个人拔河,谁输谁赢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