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僵硬着脖子往地?上扫了眼,的确看到了两件白色的衬衫,貌似的确……损毁严重。
“然?后你还?非要拉着我去窗台上……不小心扫掉了旁边的穿衣镜……”晏池像是体会不到他内心的崩溃一般,继续面无表情地?陈述着。
陶然?:……
他的视线顺着看向窗台,旁边放镜子的地?方?,确实已经空了。
他很想大声反驳这家伙胡说八道,肯定?是他对喝醉了的自己?干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但是自己?酒品不好,那也是事实……
而且主要是晏池的表情实在是太严肃又一本正经了,根本看不出?半点说谎的样子,让他不禁怀疑。
难道自己?昨晚真的那么……豪放?
晏池走到床边,把?床桌架起来,又把?地?上的“罪证”都消灭了个干净,才?在他身边坐下?,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下?次还?敢不敢乱喝酒?”
“我也没办法嘛,”陶然?把?被子又往上扯了扯,盖住自己?裸露的肩膀,“你不喝酒,只能我喝了,而且我平时酒量没这么差的,都怪那老?头……”
晏池眸色一沉,又想起那个老?头,神色微冷。
沈氏,已经不存在了。
既然?新来的不懂规矩,那就好好教教他们,什么叫规矩!
“你可以不喝,没有人可以逼你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晏池的手指轻柔地?划过他的锁骨,在其?中一个红印上戳了戳。
所以没有什么酒桌上谈生意的说法,只要他不愿意,就没有任何人能让他破这个例,所有的规则都必须为他而改变,否则就不要来谈什么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