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个好兆头。
随着这种占有欲日渐疯涨,他可能没法维持理智不去做些可怕的事?情?。
这又是为什么呢?
仅仅是对感?兴趣的事?物的正常反应吗?
晏池眯了眯眼,从来也没人教过他这些,能轻易解出各种变态难题的脑子却第一次卡住了。
似乎怎么也想不出一个正确的答案来解释自己这种失控。
他就这么坐了半个多小时,才翻身躺下。
还是决定明天让严毅去看一眼。
只是因为他不希望陶然那傻子再?被骗了。
仅此而已。
第二天沈洛星醒的时候,陶然已经离开有一会了,管家伯伯正在厨房里指挥忙碌着,看到他走下来,给他端上一碗温热的粥,笑容和蔼,“感?觉好点了吗?小少爷他先去公司了。”
“不过他吩咐了,让你吃完早饭后记得?吃药,然后会让司机送你回家的。”
沈洛星在桌前坐下,鸡丝粥微咸的味道冲击着他寡淡的味蕾,碗里的蒸汽熏到脸上,模糊了他的眼睛。
昨天晚上那只搭在额头上的温柔的手,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眷恋。
他对陶然的印象也都来自于各种谣言,和公司同事?的口口相传。
可原来……他竟然是这样温柔的一个人吗?
喝完粥又被督促着喝了药,最后甚至在手上塞了一个小袋子才被送上车。
沈洛星翻看了一下袋子,愣住了。
里面是好几种药,早上吃的,晚上吃的,甚至连一次几片都用小便签贴了,标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