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着第二天见面的时候好生道歉哄一哄的,结果连着两天都没有见到人。

可陶然安排来保护他的人,却规规矩矩地等在片场外,即使是生气,这事却也没忘。

“心不在焉的,发什么呆?”程誉指导完一个动作,走到他身边,踢了踢晏池的鞋侧,“苦大仇深的,刚刚拍戏就有些走神,怎么的,吵架啦?”

晏池抬头看他,“很明显吗?”

“两天没见着人,这本来就很稀奇了好吗?”程誉在他身旁坐下,抬起指头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没有他小麻雀一样地在我耳边吵,我都有些不习惯了。”

毕竟那家伙看人看得有多紧,他也是有所体会的。

“不算吧。”晏池耸耸肩,其实他也不太明白那天是怎么变成那样的。

想着陶然那些曾经的艳情史,他的情绪有些失控了,捏断一根筷子之后,陶然也跟着生气了。

但是他现在还没明白这人气的是什么。

“偶尔吵吵也没啥,”程誉见他不说话,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拍拍他的肩膀,“俗话说小别胜新婚,这分开两天说不定感情更好,天天凑在一起也不嫌腻歪。”

说着,似乎又回忆起被狗粮支配的恐惧,抖了抖鸡皮疙瘩,站起身走了。

晏池也没怎么在意,直到看到严毅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快步赶了过去,把人拉近一个偏僻没人的房间,语气带上了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焦急,“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