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帮着收拾,然后严毅突然接了个电话出去了,回来之后看着晏池,神情严肃。

“少……晏池。”最后关头,才想起来两人现在的身份,及时住了嘴,“拆了这么久,累不累,要不要先休息下?”

晏池看向小寒,抬了抬下巴,“别收拾了,我也累了,要休息会。”

小寒不疑有他,主动关上门出去了。

“查清楚了。”严毅把资料传到晏池手机道,自觉解释道,“陶然,今年21,是陶正德的独子,母亲在他出生后不久去世,然后陶正德虽然没有再娶,但是跟他关系也不好,从小偷鸡摸狗,泡吧飙车打架……”

“衣着怪异,行为张扬……”

晏池看着这些资料,竟像是在看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如果非要说的话,大概是那次宴会上,给他递来那杯酒的人,倒还勉强相似。

但是怎么都没法跟他印象里兔子一样温软胆小,又或者猫咪一样炸毛的人联系起来。

“几年前被忍无可忍的陶正德送出国,用生活费做威胁消停了几年,但是也缺少了管束,玩得更疯了。”

严毅一板一眼地继续念资料,“最津津乐道的就是他混乱的私生活,男女都有,而且非常乐衷于……嗯,经常同时跟好几名女性过夜。”

“挑选女朋友的眼光也很随意,可以说只要长得漂亮的,来者不拒,所以是圈内最好吊的凯子,都很喜欢跟他玩……”

“不过他留学是在北美那边,跟欧洲似乎没什么接触,不像是会跟晏博文有交集的样子……”

严毅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了丝丝缕缕的凉意,抬起头就发现晏池正冷冷地盯着自己。

眼神阴冷,甚至带上了几分寒意,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