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啊,是那种安于现状人吧,只在意自己重视人,即使有改善往上爬能力也自愿留在一片小天地里,不喜欢道貌岸然啊大义之类大道理吧。”太宰晃动着手心里酒杯,话锋一转,“那个孩子正是你最不喜欢类型吧。”

织田作在思考,他捧着酒杯半天没有入口,手臂僵持在半空之中,看着在酒水中融化圆形冰块,又是一阵无言沉默后,叹了口气。

“是瞒不过太宰呢,直接问我而不是自己去调查,你这份心意我感受到了。”因为出于对织田作尊重,所以没有过多深入调查椎名飞羽,确实值得织田作道谢。

“在逃离港口黑手党那一天晚上,我们分别时候给了你一份书稿,你还留着吗?”

太宰摇头,他神情在顶上昏黄灯光下,有着晦涩难明。“看完一遍就烧掉了。”

“这样啊。”对此织田作没有生气,反而是微微翘起嘴角,目光也柔和了些许。他放下酒杯,转过身与太宰面对面平视。“既然烧掉了,我就能向你开口了。”

如果书稿还留着,无论太宰好奇得多么抓心挠肝,他都不会说出来了。

“那是……三年前,我们第一次见面,我送他回家路上发生事情……”

深夜酒馆,三三两两客人,坐在柜台前两位好友,尽管各自有着不会向普通人诉说黑暗过去,此时却如同普通人一样聊天着。

聊起了,织田作至今印象深刻,认为即便是老到记忆力不清晰年纪,也依旧无法忘记那个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