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书信这种联络方式放在托尼身上显得太古老了。
时间是最磨人的东西,何况是长时间单方面的联系。
她好奇是谁因为什么原因多年锲而不舍地给托尼寄信。
也很好奇,为什么托尼从不看,也不回信,却总是让她在固定时间回老宅去取信。
信封里会有几页信,或长或短。
附有薄薄一张明信片,上面永远是一个看上去非常孤独的海岛照片。附一张纸条,写着‘如愿回信,请用这张卡片’。
托尼喝口咖啡,从她手上拽过信,看着上面的邮戳。
佩珀意外他接手了,微微站直。
虽然和她无关,但是一个人年复一年重复着一样工作,总会有额外的期待。
托尼盯着信看了一会儿。脸色古怪,似乎有什么事让他很迟疑。
半晌,他嘶了一声,把信一扔。
“我可没这个义务通知他。”他嘀咕了一句,扬声,“碎了它。”
他拎着咖啡走回自己的工作台。
一边的机械手放下手上的咖啡机,蹭了过去,清理垃圾。
佩珀失望,也不意外,只是越来越好奇了。
与此同时,和这封信几乎一模一样的信件寄到了萝丝的办公室。
罗伊的住址保密,所以那些仅靠网络已经发泄不出自己激烈情绪的人每天都会往事务所寄来雪花一样的信件和包裹。
五分之二变态,五分之一示爱,剩下的全是各种或明或暗的威胁信函。
一年只有一封是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