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我为什么要道歉？”

郑妧轻笑一声，上前一步。

明明个子没有男人高，但偏偏她的气势压人：“第一，你偷拍我，属于性骚扰行为，我有权起诉你；第二，你毁坏他人财物，泰绒前辈有权要求你赔偿……”

“所以，跟他道歉。”

“至于赔偿金额……泰绒前辈？修好手机再告诉他吧？”

说着，郑妧轻轻歪了歪头，好像在征询他的意见。

李泰绒不自觉地附和着点了点头。

男人干脆破罐子破摔：“照片我已经删了，你们没有证据了，让我向他道歉……不可能。”

说着，他就想推开慢慢围观上来的其他人，离开这里。

但是——

“不删是吧？行，我报警了。”

“呀！我删！删还不行吗？”

……

刚刚他和李泰绒的对话，突然又响了起来。

男人抬头看去，只见到郑在泫笑得一脸温润：“抱歉，刚刚录音了呢。”

他的神色分外柔和，但说出来的话却让男人咬牙切齿、毫无办法。

郑妧一愣，轻笑出声。

这个前辈，还真的是……聪明又腹黑。

最终，迫不得已，男人只能道了歉，灰溜溜地离开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