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宛,你但凡聪明一点,就应该知道和我合作才是最好的,你利用自己的身份可以在傅斯夜身边窃取信息,而我可以用这些东西,毁掉傅斯夜的根基,我做主傅家,你才有未来。”

“可这些都是你自己说的,我又该怎么信你呢,你只不过是一个学生而已,傅斯夜却已经是傅家继承人,并且参与傅家大部分决策了,就算你有办法,可又拿什么来证明你掌权后真能做到自己所说的,毕竟30的股份,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如果我拿着这个股份,做动摇了傅家根基的事情怎么办?”

乔以安见陆宛开始考虑合作的事情,他松了口气,脸上也露出了笑容:“这你放心,我既然开口要和你合作,自然是有依仗的,你应当不知道吧,傅家夫妇貌合神离,他们夫妻在外养的都有人,傅家夫人身边跟着的那位,是我们的人,纵然傅家夫人是一心为了儿子着想,可耐不住枕边风吹起来,偶尔也会让她放松警惕,做出一些看似伤不到她儿子的举措。”

原来如此,看起来这乔以安早就有准备了,不过以乔以安的年龄应该是做不到这样布下棋子的,看起来应当是乔以安背后的人了,或者说是乔以安母族的手笔。

“至于你说的保证,陆宛,你要什么保证?”

陆宛正在思索,就看到乔以安咬着唇认真地看着她。

这清冷貌美的绝色少年一副陷入仇恨和野心之中,为了谋求自己未来同她商谈的样子,可比故作可怜虚情假意哄人的样子顺眼多了。

陆宛盯着对方看了两眼,突然就笑了起来,捏着乔以安的下巴,故作暧昧地道:“学长,你说,这世上 什么保证最可靠?”

乔以安愣住了,眼中闪过一丝恼怒和羞赧,抬手去推陆宛,可是让他惊愕的是,他竟然根本推不动陆宛,对方明明是个纤细的少女,那力量竟然将他这个男人压制住,压制的死死的,一时间乔以安心底有些慌乱。

他出于别有目的的主动引诱是一回事,更何况那时候他只需要说着甜言蜜语,并不会有什么损失,可是受制于人又是另一回事了。

“你做什么陆宛!”

当下,乔以安就带了几分慌乱,几分强制镇定地看向陆宛。

“学长,这不是你一直想做的吗?”陆宛倾身,在乔以安耳边轻轻地道,并略带恶趣味地看着乔以安的耳垂慢慢染红。

啧,做出那样老成熟练的勾引手段,结果居然是个雏儿。

乔以安果然慌了,羞怒地道:“什么我想做的,你放开我!”

“我以为学长为了复仇,应当是什么都愿意付出呢,更何况,理论上来说,学长应该不会吃亏的对吗?”

乔以安反抗的动作挺住了,甚至来不及反思陆宛为什么说他是为了复仇,不是为了争权。

他眼神闪烁着,咬着牙抖着手去解衣扣。

其实从衣着说话可以看出,这个内心阴郁的清冷美人,是个骄矜禁欲型的人物,平时衣着无不整齐妥帖,说话做事也是带着疏离感,应当是个不喜欢旁人靠近他的人,并且安全距离比普通人要大。

可是此时,大约是被仇恨烧的大脑发热,又或者是逼迫自己放弃一些什么,他抖着手去解自己扣的严实的衣扣,从脖子上那颗纽扣开始,一点一点解开到胸口。

陆宛饶有兴致地欣赏了一会儿,毕竟这样的美男一副既自愿又被逼迫一般的样子,做出献身的举动,的确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

这里陆宛也不得不感慨一下,虽然原主遇到的男人一个比一个渣,并且各自都渣的各有千秋,但是也是美的美,帅的帅,性格也是各有千秋,换个意志不坚定的,说不准冷不丁就掉进了哪个合口味的渣美男陷阱去了。

陆宛欣赏了一会,突然冷不丁来了一句:“学长是不是忘了,我可是傅斯夜的人,换句话说,我是你哥哥的女人,就算我们没有名分,但这不妨碍我是你实际意义上的嫂嫂。”

乔以安本来就心里斗争的厉害,这会儿他衣扣已经开到了胸膛,同他平时清冷禁欲的样子截然不同,此时的乔以安,眼神闪烁着激烈的情绪斗争,头发因为方才的争执散乱,衣衫半解开,就突然从一个清冷的木雕玉人变得活色生香起来。

可是陆宛这句话一说,却让他整个人都露出了一种极度无法言喻的神色来,像是被人突然打了一巴掌那样羞耻,又像是即将要做一件无法理喻的事情一般疯狂。

见乔以安双颊已经红透,眼睛里都泛出水意的时候,陆宛笑眯眯地道:“好了,我的意思是 说,唯有利益交换才最为牢固,既然学长想让我帮忙,那就劳烦学长拿出诚意,好好地帮我辅导功课到高考吧,我相信以学长的能力和我的努力,帮我考个心仪的学校是没什么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