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到来之前,熵喙皇就已经对这个刺头的难缠程度有所猜测。

自然,应对策略也分两种。

只是主使怎么也没想到,这个难缠,会是这么难缠!

仓角和仓羚在一旁看着使者态度的前后变化,叹为观止。

这群人,当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所谓至高无上的皇级,和凭主而贵的下属。对比之下,其实和他们这些普通兽人也没什么区别。

在这一刻,仓角和仓羚心中,一直被紧密堆砌的阶级观念,出现了无法修补的裂痕。直至某一天,会彻底破碎,建立起全新的制度。

叶泽扫一眼露出思索模样的兄弟俩,眼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两位使者远道而来,作为主人家,不好好招待两位,可不像样子。比如两位在府里多待上几日,届时我再派人,送两位使者和歉礼一同离开。”

主使听着叶泽不容置疑的安排,嘴角微抽。没料到叶泽比他想象中还要大胆:说着一堆冠冕堂皇的发言,实际上就是要强制软禁他们。说不定后续的送行,都筹划着一大堆阴谋诡计。

三天时间,对于主使和副使而言,简直就是度日如年。

叶泽确实如他当日所言,好好招待了他们。可看见的东西越多,他们就越是能意识到叶泽的危险,为当初的试探后怕不已。

以至于越往后,他们不仅没觉得放松,反而每天紧绷到彻夜失眠。唯恐半夜一闭眼睛,就再也没机会睁开了。

对此,收到监控汇报的叶泽无语撇嘴。抱着怀里的小蛇人,把脑袋往小蛇人肩窝里贴近、吮吸。然后伸手指着桌面上的果切,大狗式撒娇,“诺诺,我想吃那个。”

然后一边吃着好吃的水果,一边欣赏小蛇人比红苹果还要香甜可口的脸蛋,沉迷到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