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兽侯和一个兽皇的区别。只要不是傻子,想来都该明白这之中的天壤之别。

这么想着,副使的下巴抬得更高了。

事实也确实如他所料。

还未等他们开口,占据了熵鸣侯府的兽人就主动送上了丰厚的见面礼。一样一样,由侍女端着托盘盛到眼前,饶是跟在熵喙皇身旁见多了稀罕物件的两名使者,也暗惊不已。

副使贪婪的喜悦如海啸般涌现。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讲这些宝物收入囊中。

主使掂量着这些物品背后所代表的能量。然后抬头,看着姗姗来迟的叶泽,若有所思。

“如何?”叶泽坦然地坐上高座,笑容亲善,“赔偿还满意吗?”

赔偿?什么赔偿?

副使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叶泽指的是面前这些“见面礼”。

这些东西固然很值钱,但想要买下一位掌管半城经济的、半步兽王级强者的命,还远远不够!

“你杀死了熵喙皇的血脉,”伤的是皇级兽人的脸面,“难道觉得这么点东西,就能够解决掉所有事情吗?”

副使咄咄逼人地质问。

尚不知晓前几天的夜里,就连兽皇级监察队都在叶泽手中铩羽而归。副使傲慢的自信心毫不遮掩地溢散出来。

惹得仓角和仓羚两兄弟都连连变了表情,侍奉在周边的仆从们更是隐隐发抖。

“嗯?不够吗?”叶泽挑眉,似乎很是诧异。翘腿轻晃,态度散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