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才通过法律手段帮顾远修要回应得的东西,并且象征性地收了一些钱,让顾远修能够理直气壮站在自己身边。

看,这会儿不就派上用场了?

“你骗人,他才多大,哪儿来那么多钱!”沈姑姑以为沈熠然诓她,大声反驳道。

“不信你问他。”沈熠然指了指沈父。

后者点头,表示沈熠然说的确有其事。

沈姑姑瞬间哑火,卡壳许久后,她强行挽尊,“他是外人,当然要给钱,乐乐是你亲侄子——”

“姑姑你没听过那句话?亲兄弟明算账,你那份家产早在出嫁的时候爷爷奶奶就给了,现在霍霍完了又盯上我家的,还要不要脸?”沈熠然没好气说道,“你现在嘴上说得好听,别将来孝顺的事一件没做,仗着在我家长大这件事争家产倒是麻溜,那不得让人笑话我家养了个白眼儿狼出来?”

沈姑姑听到这话,心虚地缩了缩脖子。

她确实有这个念头。

当初她不顾家里反对,死活要跟那个窝囊废结婚,使得沈爷爷和沈奶奶对她这个女儿彻底失望,非但不见面,还三令五申不许沈父帮她。

也就近几年住进疗养院,沈姑姑才有胆子进沈家的大门。

她琢磨许久,想着把儿子寄养到沈家,不但能减少开支,还能跟沈父以及沈慕寒培养感情,万一能见到沈爷爷沈奶奶,讨了二老欢心,愿意松口把她重新认回来,那当然更好。

到时候等儿子成年,沈父和二老主动给钱给东西那还好,要是不给或者给的少了,她完全可以往儿子身上贴个养子的标签胡搅蛮缠讹上一笔钱。

没想到计划还没开始就被沈熠然点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