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好巧。”任家荣目露惊讶,想了一番,竟没想出深空能讲什么主题,“可惜我要照看2号厅,不能过去。”

“不可惜,”楼清焰说,“深空的演讲有现场直播记录,随时都能从头再听一遍。”

任家荣总觉得这话有点奇怪,就好像自己以后一定会去听这场演讲似的。

这时,楼清焰的手机突然响了,他对任家荣摆手示意了一下,接起电话。

听了几句,他的脸色变得古怪起来,然后越来越古怪,最后定格成一个有点惊讶又有点啼笑皆非的表情。

“传票?”他吐出两个字,揉了揉眉心,似是有点无奈。

那边又说了几句,他无奈道:“知道了知道了,你替我回复一下,我是真回不去。我知道,你就让他折腾,你看他能折腾出什么来。我还以为他的事早过去了,这他妈的也太不省心了。”他罕见地爆了粗口。

江覆意识到事情不对,等他挂了电话,立刻问道:“怎么了?”

楼清焰说:“楼大元把我告了。”

这七个字有点震撼,一落下,把喋喋追问的一群人砸没了声。

过了一会儿,任家荣最先反应过来,“报告快开始了,我去看看场地,你们慢聊,晚上酒会见。”说完立刻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