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清焰一顿,老实说:“有点……还行。”
“舒服吗?”
这是什么鬼问题。
江覆又问了一遍,“舒服吗?”
“睡觉。”楼清焰身体往下滑,平躺下去,拉起被子。
江覆见他用被子蒙着头,大笑起来,隔着被子猛亲他。楼清焰不胜其扰地掀开被子,正要指责,却被他脸上的笑恍了心神。
从来没见他笑得这么开心过。
这么不加克制地情绪外露。
江覆趁机扯开被子一角,钻了进去,同他依偎在一起。
楼清焰也不纠结了,小声告诉他:“特别爽,魂都飞了。”
“你知道我什么感觉?”江覆哑声说。
楼清焰屏气听着,听到他说:“清焰,一辈子不够,不够啊……”
火车仍在隆隆声中跋涉,穿越无数风景。楼清焰失神地望着窗外微明的雪地。
可怜寒冬无风月,一舱春色寄雪山。
在火车上过了三天两夜,来到圣莫里茨,这里又是与因特拉肯截然不同的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