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一下用了太多力气,还是因为紧张引起的手颤,他手指颤抖地将小鱼勾在了鱼钩上。鱼钩还连着线,挂在折断的竹竿上。
挂好后,走到箱子前,举着鱼线,而小鱼直挺挺地挂着:“我是用手里的工具捕鱼的,这是我的鱼。”
……这要多无耻,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工作人员没有回应,只站在那里。
这人想起了什么,用了另一种办法,他将鱼扔进了箱子后问。气喘如牛地紧张问:“我的组至少还要捕到二条鱼,才能出线,是吗?”
这次工作人员的声音在圆形的黑色防爆头盔里响起,简短得好似惜字如金:“是!”
有了这句话,他顿时微微松了口气。这就代表着,他捕到鱼了。
他有点浑浑噩噩地、慢慢转身,看到了沙滩上许多有点呆滞,用冰冷目光看着他的参赛者。
转而他的脸变了副模样,对着自己的队友大吼:“赶紧抓鱼,还愣着干什么?”吼得脸部有点狰狞。
于是更多的人往海里跑,可没跑几步,就有人惊恐地手指着海里:“鲨鱼,是鲨鱼!”
是鲨鱼,一只只鲨鱼躲藏在海水里,只有如同船帆般的三角脊背露在海面,游来游去。
一听到有鲨鱼,刚下海的人慌忙地往回跑。可是来不及了……
“啊”有人挣扎了没二下,就沉入海里,涌出来的血将这片海水染红,但立即被涌来的小浪给稀释消失。
这下海里的人越发惊慌失措地回去,淹死是一回事,葬身鲨鱼口又是另外一回事。
血的味道吸引了更多的鲨鱼,鲨鱼嗅觉灵敏,五公里范围内,只要有那么一点血腥味,它们就能闻到,随后闻风而动,跑来开餐。它们就是海里的鬣狗、秃鹫。
有些已经进入挺深,需要游泳才行,可人游泳的速度怎么比得过鲨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