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弟还很高兴和得意地问:“里里外外保证洗干净了,这下不会感染,得那个破伤风了吧?”
“嗯,不错。”先给予肯定回答。心想如果两个洞打通了内腔,是不是里面都注上水了?
叫人帮忙把身体翻一下,往下倒一倒,不要伤口里全是水。随后把带来的床单撕开,用水反复洗了几遍后,擦拭伤口,把伤口擦干,开始穿针引线,缝合伤口。
“嗯,好疼……”一针刚下去就叫疼。
这伤口太深,没愈合,附近痛感神经也没麻木,那也只有……
希宁抓起撕成条的床单,拿了一根后卷了卷,递过去:“用牙咬住。”
伤员犹豫了下,还是用嘴给咬住了。
下命:“按住他,如果挣扎得太厉害,打晕了。”
于是吴炳成亲自上阵,三个小弟帮忙,死死按住了伤员。
这才缝了三针,一直“嗯嗯嗯”发出鼻音的伤员吐出嘴里的布,疼得直吸气:“还是打晕我吧,实在太疼了。”
“有可能只是浅度昏迷,还是能感觉到疼痛。”希宁捏着针,这线还在伤口上穿着:“如果真的忍不住,那就打吧,注意点力量,不要太轻,那还是疼。也不要太重,把人打死了。”
这活还是自己一组的人做,吴炳成捏着拳头,正在计算用什么样的力道比较合理。
伤员看后立即伸手捡起布条,主动要求:“还是缝吧,我应该忍得住!”把布条放进嘴里,用牙咬住,并且狠狠闭上眼睛。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希宁看了看吴炳成,旁边的小弟解惑了:“老大可是我们那片无敌手,催债的都被他打得连滚带爬的逃走。”
还有一个加注:“来一波打跑一波。”
希宁哭笑不得:“你们是住在一起的?全都欠债了?”
“是呀,住在一起,节约房钱,还能一起打跑过来催债的。”
得,知道了,这些家伙想发财,解决目前的经济困难,所以扎堆过来参加游戏了。
“你们感情真好。”希宁举起针开始缝。